安瑞有些心乱,板着脸不语,身体却不受控制开始进食。
最后消灭掉三分之二,竟比平日食量多出近一半。
贺子桓收好保温盒,将安瑞圈在怀中,不顾对方冷脸凑过去吻了吻唇瓣问:“我以后还能给你送饭吗?”
安瑞推开男人走回座椅,不置可否。
贺子桓似真似假道:“讨好和照顾金主是我该做的事,安总给我个机会吧。”
安瑞一顿,莫名烦躁。
是啊,他和贺子桓只是包养关系,贺子桓做这些不过是在讨好金主,他又何必放在心上,乱了思绪。
贺子桓见他默许,不再打扰,知趣的离开un大厦。
这天之后贺子桓尽可能找机会和时间为安瑞做饭。
如果安瑞在公寓过夜,那么金主8安瑞的脑子像一团浆糊,混混沌沌不知身在何处。
隐隐感到唇上温热,干涩的喉咙极度渴望水分,嘴巴反射性贴近水源,咽下对方渡进的水。
几秒后瞳孔聚焦,他这才看清直起身的男人是贺子桓。
贺子桓冲他绽开一个微笑,将蹙眉扫视四周的人扶起靠到床头,为他背后垫上软枕,小心避开针管。
安瑞脑袋隐隐作痛,记忆回笼,知道自己是病倒了。
他又喝下一杯贺子桓喂到嘴边的水,哑声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贺子桓话中透出对他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责备,“现在是12月18日晚上九点,你高烧昏迷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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