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望着他,见他口中说出那位白姑娘的名字时,没有什么波澜,心里又有几丝雀跃。
可她一听到裴言的名字,顿时所有的热情全部熄灭。
是啊,她还有最亲的哥哥,她要嫁给他的哥哥。
阮新低着头杵在那,半天没接话。
沈轻竹轻轻唤道:“阮姑娘?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阮新摇摇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转身回了客栈,快速上楼进了房间,还从里面反锁上。
她在屋里越坐越心焦,干脆从窗户往外轻轻一跃,上了屋顶。
阮新坐在屋顶上面,看着阴暗的天,唉声叹气,她觉得心口很难受,特别是见了沈轻竹以后,那种内心的酸楚漫天撒下来,她恨不得狠狠哭一场。
可她又为什么哭呢?这种情绪没来由地让她难受,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秋夜冷若冰霜,阮新去了一趟厨房,捞出几瓶陈年老酒,坐在屋顶慢慢喝着。
她听着风声呼呼地在耳边吹,想起自己遗落的发簪早上醒来以后,阮新揉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她闻着自己身上浓重的酒味,不禁皱起了眉头,天哪,她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刚下床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喝,便见门打开了,沈轻竹手里端着汤汤水水正看着她。
她吓得立马放下杯子,结巴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门外,沈轻竹淡淡地道:“你先接一下醒酒汤。”
“喔,喔。”
阮新忙去接,然后就放在手里端着,一脸的不安。
“你不喝?”
“啊?喔,我喝我喝!”
阮新把托盘放在桌上,端起醒酒汤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然后擦了擦嘴巴,用余光去瞄沈轻竹。
“你不打算请我进去?”
沈轻竹在门外笑着看她。
天哪,他笑了!
完蛋了,完蛋了!
阮新啊阮新!
不能慌不能慌!
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梦,淡定点。
阮新急奔过去请他进来,关上门。
沈轻竹进来后,闻了闻屋内,全是酒气,他微微皱眉道:“你往日里一壶酒已是极限,昨晚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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