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偷出来并非不可能,只能说很难。
拥有资格进入祠堂的有西门恒生,西门龙岩,西门雪三人。
想来想去,苏寒霜便将离开南天南酒城。
他还是在老地方,自顾自的喝酒。
依旧是之前的开场白,他很有礼貌。
“东西我带来了。”
他眼神闪烁光芒,似已期待好久的恋人相见一般神情闪动。
“你办事效率很高。”
“过奖了。”
苏寒霜道。
苏寒霜将长虹放于桌上,它太平凡了,很难给人他是一件凡物的感觉。
它,只是一件俗物。
他的眼神火热,已迫不及待用手摸去。
苏寒霜将剑一把拿了过来,道:“东西是真的,这点你无需担心。
但是我也需要知道我想知道的。
你是谁?阴空壁为何会在你的手上?”
苏寒霜说完,他的笑容难以掩盖,望向苏寒霜,道:“说出来或许你不会信……你确定你还要听吗?”
“听,当然听。”
迫切,焦急。
“我就是梅开度。”
苏寒霜早猜测到他会是他,但当真的听到他的答案则是哈哈一笑,道:“我不信。”
“你没有理由不信,当年你死后是我和阴空壁做交换,你才能见到今日的太阳。”
他道。
苏寒霜支支吾吾,心里很激动,更多的确实感动。
也难怪,只因他的内心很孤独。
无论梅开度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来了,来帮他。
生死大义,这份情谊他很难去偿还。
“真的……真的是你。”
苏寒霜难以置信。
“是我。”
他眼前依旧是他的身影。
梅开度。
不知所措,茫然。
他善言语,但现在却难以描述。
“我想说……那天……”
他打断,道:“不用说了。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苏寒霜点头,有点落寞,好像心里面什么飞走了一样,又很压抑,想要说些什么但头脑的一片空白却让这平时简单发指的事显得很难。
没有老友相见时分的热情,沉默许久。
苏寒霜望向酒馆里一个个形形色色的人。
人总是需要成长,即使头发斑白,即使年老体衰。
没有完美中如同上帝的人,亦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儿童或者老人。
苏寒霜道:“……你是他我不会怀疑,但给我的感觉却很陌生。”
他顿了顿,道:“陌生吗?你在我的眼中也同样陌生。”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人正是这样一种体会不到自己变化的动物。
以至于看待别人的时候很难意识到自己。
苏寒霜道:“你说的对。”
接着道:“无论曾经怎样,都已逝去。”
他笑了笑,道:“其实你也无需为了这些而缅甸。
只因我并非真的梅开度。
我并不是那个你想要看到的梅开度。”
“你不是他。”
苏寒霜反问。
他沉吟一会,笑道:“这么和你说吧……我和梅开度是一体的,当年通过阴空壁献祭之后,真的梅开度一分为二。”
“那你到底是谁?”
苏寒霜搞不懂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不是梅开度。
“而我,便是他内心的负面。
还有一个正面的他。”
他道。
苏寒霜大惊,当年或许发生了一些奇妙的事,道:“负面和正面,看来当年一定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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