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要真和天枢阁联手对付黑市,那么景元帝一定能够成为数十年来小老百姓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再由天桥下说书人胡诌几句,历史典籍之中定能为他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锦笙也想过,或许可以直接由天枢阁的人对阵黑市背后势力,虽然会牺牲一个单子,但换取了百姓安居乐业,从此江湖上少了一个听之人心惶惶、闻风色变的地方,天枢阁功不可没。
但万一这个背后势力极其庞大,天枢阁打不过怎么办?那不仅毁了一个单子,毁了天枢阁的名声,也没有让百姓安居乐业。
这就会十分尴尬,连同着景元帝私底下都会很尴尬。
吻她和咬脸红得扎眼。
君漓嘴角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修长有力的手不自禁将锦笙的腕处捏紧,随着捏紧的动作,他的眸色愈来愈深沉,晦暗难分的眸底仿佛蕴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势头。
直到锦笙隆起眉呼了一声痛,“太子爷……?”
君漓缓缓将视线从相思子上移开,抬眸看向锦笙,满脸寒霜,声音清冷压抑,“这是什么?”
锦笙原本想用力把挨痛的手缩回来,对上君漓的眸子时,她却愣愣地不敢轻举妄动了,任由他抓着手腕,小心翼翼道,“相思……子?”
明明是一个陈述句,但锦笙陡一吐出“相思”
二字的时候,太子爷的神情就更冷了些,可谓冰冻三尺,于是话到嘴边她愣是在吐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加了个上扬的语调,硬生生变成不确定的问句。
“相思?”
君漓面无表情地盯紧她的双眸,挑眉冷道,“相思谁?”
三个字,极缓。
相思谁?“五年未见,甚是想念。”
小澈随信附来一串相思子,自然是因为想她了,毫无疑问,她也自然是想他的。
斟酌了片刻,锦笙老老实实道,“一位故人。”
故人?怎么的,竟连彼此称呼都一模一样?“她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我去了知府家,她还因舍不得我,常常偷摸着来看我,与我写信往来,当然是喜欢极了我,我也自当不负她情深。”
所谓故人,钟望舒口中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钟望舒情深义重到想方设法私下幽会、书信往来之人,钟望舒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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