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谨如既往,他坐在沙发上好像还在平复情绪。
楚锐道:“抱歉。”
廖谨不解。
楚锐道:“我没说清楚和我结婚的风险,这算不算骗婚?”
廖谨笑了,道:“您放心,军部之前让我签了免责协议。”
说完他表情微变。
“您怎么了?”
楚锐道。
廖谨摸了摸脖子。
楚锐能看见他脖子上红了片,心位置被信息素贴片压着——是腺体。
“您过敏?”
楚锐道。
廖谨默认。
这种贴片是为oga专门设计的,其有些成分确实不太适合他。
但他真的没想到会过敏,就如同设计者不会想到会有alpha不使用通用贴片而使用这种的样。
楚锐摸了摸鼻子,道:“您要是觉得工作不方便的话,其实不贴贴片,用其他方法也可以。”
“比如?”
他说完自己下安静了。
比如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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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锐立刻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廖教授。”
“别的意思?”
廖谨的语气微妙又古怪。
“就是一个临时标记,这样您工作的时候也能更方便一点,”
楚锐道:“我发誓我不会干别的,您可以放心。”
廖谨心想他当然放心。
楚锐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楚锐说的有理有据,但不具有可操作性。
要是一个alpha能标记另一个alpha廖谨倒是不在意楚锐的行为,但是生理构造决定了就算楚锐把他脖子咬断,他也不会产生什么超过疼痛之外的反应。
“我明白您的意思。”
廖谨道,他发现对方的表情似乎十分不在意,但好像还隐藏着些紧张,“我没有觉得被冒犯,您说的是正确的。”
楚锐一眼不眨地望着他。
被楚元帅这么看着是一件很有压力的事情,廖谨需要拼命地克制自己不凑过亲吻他的眼睛的冲动。
廖谨继续道:“但是很抱歉,我拒绝。”
楚锐点点头,他甚至不需要问一个理由。
答应或者不答应都是廖谨的自由。
廖谨清了清嗓子,说:“是我的问题,与您无关。”
楚锐这次眨了眨眼睛,他的动作不算快,在廖谨看来居然还有点茫然。
能让楚锐露出这种神情的场合非常少,廖谨微微偏头,不去看对方的表情。
楚元帅低声道:“廖教授,恕我冒昧,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廖谨道:“您说。”
楚锐声音更低,“您是不是信息素过敏?”
从楚锐接触廖谨以来,廖谨好像对于任何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如果楚锐的一生都平稳安逸,那么廖谨很愿意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
楚锐已经接近半年没有集中处理过事务了,坐在旗舰的办公舱内时还适应了一会。
舰上的事务不少,但不是每一件都需要他亲自处理的。
楚锐看了一眼表,大概还有十三个小时。
漫长的行程。
所有的随行人员都已经上舰,包括来自首都大学和科学院的两位教授。
要不是聂远洲突然要和他通话,楚锐也很想见见保密地位几乎等同于国家安全局的机构中的教授究竟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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