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就这衣服,你都穿两个晚上了。
&rdo;酒吧里,再昏暗的灯光也挡不住卓文俊对薛琥的品头论足。
&ldo;卓文俊,你别逼我野蛮啊,我忍你很久了。
&rdo;薛琥磨着牙,他发誓卓文俊再敢说一个字,绝对就会彻底领悟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卓文俊何等人物,见状不妙,立刻缄默不语。
只是眼波上下流转,用心灵的窗户折射出自己的叹息与摇头。
薛琥认为自己在卓文俊这已经受了一肚子气,那么生活就应该公平的让他在其他方面神清气爽一帆风顺。
可事实是,生活用美妙的磨难与波折让薛琥明白,这才是最大的后妈。
星期六,店里来了个客人。
当时大家都在忙,薛琥正好手上工作刚刚结束,便迎了过去。
结果刚刚走近对方三米之内,就被呛人的香水味弄得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基本上已经有中老年妇女的体态趋势。
本来工作肯定是干不下去了,薛琥也不等着人赶,自觉自愿的就从集体宿舍里搬出来了。
坐着环城公交绕着圈的晃荡,薛琥有点茫然。
c的公交车堪比摩托艇,左俯冲右漂移那不只是技术俨然上升到了艺术层面。
薛琥被晃荡的七荤八素,车外的景色跟幻灯片似的高速更换,不知怎么的,薛琥就想到了自己这一个多月的生活。
迷眩,混乱,多彩,刺激……可,重心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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