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人坐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吃饭,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连平日里给许凭阑留下吵闹印象的秦素安都专心地吃着饭。
许凭阑搬起凳子,坐的离宋衍更近了些,“那,衍哥想到要为我取什么字了吗?”
“嗯,顺便,喃弟的字我也想好了。”
说着,宋喃赶紧取来了纸笔,将纸铺好后把笔递了过去,宋衍撩起衣袖,挥挥洒洒写下两句诗,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字画楼,如何?”
说罢,又中规中矩地写下两句诗,无意减字移疏语,有情添言乱心曲。
“喃弟,你便字疏语,如何?”
许凭阑拿着那张纸瞧了半天,好似要把纸给盯出个洞来,“妙啊!
画楼,嗯,我喜欢。”
宋衍佯装清咳了两声,又问,“喃弟?”
宋喃愣了愣,看了一眼纸上的诗句,思想还停留在那诗的含义上,乱心曲嘛,确实,有一点。
胡乱点了点头,“嗯嗯,衍哥取的我都喜欢。”
宋衍放下毛笔,给宋喃倒了杯茶,“你身体不好,等会我让魏管家送碗安神汤来,你喝了就早些歇息吧。”
又看了看许凭阑,“客房已经备好了,一会魏管家就来送你过去,我见你好像没有准备换洗的衣物,就给你备了件我的,时候不早了,洗漱后你也早些休息吧。”
许凭阑点点头,心里暗爽,马上我也是和宋衍哥穿一件衣服的人啦!
只是这傻子不知道,宋衍的衣服,除了皇上给派的官服,几乎是不会穿宁光寺内,敲钟的和尚睁开一只眼往寺门外瞟了一眼,算算时候,人也该到了。
许凭阑在出李家村的路上就给肆意飞鸽传了书,告知他这几日会有贵客来访,肆意笑着烧了那纸条,咳了一声,还真是位贵客。
不知何时,方丈已经站在了肆意身后,“那位小施主,可是今日来访?”
肆意放下敲钟的手,点了点头。
“这会儿估计在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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