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夫抬眼,问道:“你那哥夫?念衍阁大阁主许凭阑么?”
宋扬点点头,“人我只见过一次,在宫里,他好像还受伤了,身上流着血还那么好看,喃哥眼光不错。
不过倒是时常听喃哥说起,对了,衍哥偶尔也会提,没喃哥提的次数多罢了。”
叶大夫在心里唏嘘了一阵,他们两个何止是亲密,早就是一张床上的人了好吗,不过这话也就想想,总归不能在宋扬面前说出来,万一宋扬是个实打实的喜欢女人的,那不就有点误导的意味了。
“咳咳,这个人你留下吧,我试着治治,正巧我这缺个药童,你没事了常过来玩,顺便看看他。”
宋扬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行呀,那我就先回府了,免得回去晚了娘又要骂我了。
那这个人就交给你了,老叶,我会想你的!”
叶大夫心虚地朝他点点头,总算是送走了这个祖宗。
没想到,宋扬又探出个脑袋来,朝他喊了一句,“你也要想我噢!”
叶大夫摇摇头,认识了个许凭阑还不够,上天又派来这么个人折磨他,这辈子算是跟宋府扯不下关系了。
竹床上谢知遇动了动手指,张嘴就喊渴,叶无言没办法,只得亲自烫了杯茶,喂进他嘴里,前者像是瞬间舒服了许多,翻个身又睡了。
这哪是昏迷啊,根本就是在宫里没睡过好觉。
叶无言又给他下了点蒙汗药掺在茶里喂他喝了,才放心离去,许凭阑那小子的毒,倒是很久没有发作了,和尚的药怕是管不了多久了,法子还是得想啊……又当大夫又当爹的,自己的儿子还没个着落,苦差啊苦差。
念衍阁那边,许凭阑抱着宋喃睡了一夜,宋扬被脚步声吵醒,刚睁开眼就看见蹑手蹑脚抱着一团被子往楼上走的许凭阑,后者腾出只食指放在嘴巴前,示意他别声张,宋扬于是明白了,被子里还有个人,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他二哥宋喃。
他把怀里的木牌拿出来,跟在许凭阑身后与他一同往楼上走,等许凭阑安顿好宋喃他才从门后面探出头来,轻声喊了句“哥夫。”
许凭阑把他带到后院,询问映紫的情况。
“浣溪苑的妈妈说,现在已经没什么人叫映紫的牌子了,不过我在二楼曲妙隔壁的房间找到她了,找妈妈要了她的牌子,还带她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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