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梅这么多年也只见过许嘉辞父亲几面,具体的了解更是少之又少,她都很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父亲,竟然可以把孩子撂在外面这么多年,让他的家不是自己父母在的地方,而是跟保姆住的房子。
快要开学了,赵秀梅照着学校发的参考清单去了趟商场,给安恬买了不少到时候用的生活用品,然后回家开始做晚饭。
山药炖排骨的香气从厨房传出来,安恬一回家在门口就闻到了。
“赵姨。”
安恬走近厨房,从背后靠近赵秀梅,下巴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好香呀。”
她青春期长得飞快,现在已经跟赵秀梅差不多高了。
赵秀梅被安恬吓了一下,拍拍她手:“又这么晚才回来,不剩几天就开学了,好好玩一玩,那里就别去了。”
安恬点点头:“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有辅导机构看她中她考试成绩好,暑假召她去当的助教,给机构的学生传授传授学习方法,安恬赚了十点,场子里生意正好。
绿色的台球桌,少年四指点着桌边,手指修长有力。
台球桌上只剩白球和最后的一颗黑球,“啪”
的一声脆响,被球杆撞击的白球飞速向前滚动,把最后的一颗黑球击进右边底袋,然后稳稳地停在桌面。
“老大又赢了!”
球桌旁一个头发染成红色的火鸡头激动地说,身上的花衬衫比头发还要骚包。
包厢里大概七八个少年。
许嘉辞把球杆扔给火鸡头,拿起桌沿上的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歇会儿。”
一局结束,老边娘重新过来摆球,火鸡头徐朝飞接到许嘉辞的球杆,冲梳着脏辫儿的万睿眨了个眼:“咱们来一局。”
万睿嫌弃地看着徐朝飞的火鸡头:“快他妈开学了你他妈还顶着这头鸟窝,是想让李主任在校门口当场给大家表演剃头?火鸡进去然后变成秃鸡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余几人笑。
“操。”
徐朝飞骂了一句,他同样看不惯万睿的脏辫:“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搞这头玩意儿是什么意思,没有人非洲兄弟那么大的□□还学人家的发型,恶不恶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笑得更张狂。
“你瞧你理了这头玩意儿也没见有妹子多看你两眼啊。”
“老子跟辞哥站一起没有妹子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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