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龈渗出血丝,宁淼生扛了一分钟,撤掉牙关,嘶吼出声:“啊啊啊!
!
!”
白翼心疼,不管不顾就要往外冲。
宁淼拉住兽人的衣袖,说话全是气声,“阿,阿翼,很快就好,别叫人。”
“宁。”
白翼恨不得以身代之,“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去医院?”
宁淼狠咬一口下唇,尝到血腥味才停止,压着嗓子逼出声音,“阿翼,快,低头。”
剧痛似乎有所缓解,宁淼接受到鱼儿的信号,强忍不适抬高左手,手指贴上白翼前额,熟悉的小肉芽从指尖冒头,像根小蚯蚓似的慢慢蠕动,确定正确的进入方位后,小蚯蚓的身体绷成一条细细的直线,悄无声息穿入印记。
宁淼瘫在兽人怀中,连动指头的力气亦丧失殆尽,“阿翼,感觉如何?”
“呃,没感觉,宁,你还痛吗?”
大掌轻按自家小雌性的太阳穴,“是和哥有关,对吗?”
宁淼转转眼珠,白翼心领神会,打横抱起宁淼,放到兽皮床上,兑一杯蜂蜜水,正正经经哺喂三口。
二货族长担心自家小雌性,半点旖旎心思也没有,倒是恢复些力气的宁淼勾住白翼的舌底,不轻不重吮吸一下,白翼艰难地退出小雌性的甜蜜口腔,声音喑哑,“宁,告诉我,我担心异魔对你不利。”
宁淼不打算说出真相,苦难受过了,何必让白翼知道再心疼一回,于是一本正经撒谎,“阿翼,鱼儿进行部分离体时,宿主会有点痛,之前他没说清楚,一下来得太突然,我没准备好才会这样,现在没事了,鱼儿的分身不能跟你意识交流,而且离开本体,分身活不过三十日,他没办法转生的。”
说完这些宁淼若有所思,心头有些触动,“阿翼,鱼儿寄宿在我身上,其实和坐牢没区别,他没有自由,若有一天,我能帮助他重获新生,我不会犹豫。”
白翼定定看着宁淼,俯身在自家小雌性前额印上一记深吻,咧开嘴笑了笑,两只圆眼里柔光似海。
适时两小只醒来,白翼抱他们出去先方便后觅食,丢失五分之一的精神本源力,脑袋闷痛,还伴有耳鸣,宁淼拉起被子,蒙头大睡。
岂知一睡三天,中间昏昏沉沉有人喂水喂食,熟悉的气息让宁淼很放松,安安心心补眠。
神清气爽醒来,得知错过商会闭幕式,宁淼甚感遗憾,幸好青淼雷爆头昏暗的内室貌似布置着某种阵纹,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凰族王子,风沙城主,谪仙般的人儿,竟然有捆绑py的恶趣味,卧房大床正中结有巨茧,想必是第二次蜕皮的青淼,而床尾处多出一铁架,上面绑着两个昏迷的人。
宁淼蹑手蹑脚走过去,细细观察,龟甲缚,手法挺专业嘛,视线往上,我擦,这种情况见到熟人,呃,会不会遭灭口。
小族巫戳戳巨龙城刺木族族长燕回的脸,确定这货毫无知觉,宁淼放下心,旁边那位看不出来历,可凭着一身白皮,搞不好是巨龙城城主乌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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