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娇嗔他一眼,却远远地在书台前坐了,拿一本书捧在手里。
和帝笑笑,垂下头继续批阅,半晌,忽放下笔,重重叹了口气。
贤妃见状,便不好再装,放下书籍,缓缓走来,柔声道,“皇上,头又疼了?”
这和帝今年三十有六,为大荣引人注意。
遂调笑道,“上次你可比今番伶俐多了。”
小鱼心中一痛,却并不答话,默默调好了朱砂,福了一下,仍低垂着眼。
和帝颇感无趣,沉声道,“你边上伺候。”
小鱼如释重负,忙退了几步,默立不声。
中间和帝又要了几次茶水,添了一两回朱砂灯烛,除此之外,两人之间竟然无话,待批完奏折,已然是近一更了。
和帝今日把奏折批完,也属近来罕事,抬眼一看,那边小鱼还是僵直站着,整个人像根绷紧了的弦,不禁好笑,但仍摆正了脸色,沉声道,“更衣。”
小鱼果然吓了个一突,缓了一下子,才嗫嚅道,“皇上可要先漱洗?”
见和帝不语,深吸了口气,上前为他散发解衣。
和帝见她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生涩忙碌,鼻中净是她头颈里散出的馨香,心中一动,终忍不住伸手抬起她脸庞,“你眼中便只有朕的笔砚和衣物么?”
小鱼大惊,觉得自己颈后寒毛都竖立起来,被迫看向和帝,见他也是黝黑脸面,相貌和青煜王爷甚象,只瘦削些,眉眼轮廓更深些,心中忽然大恸,便又垂下眼帘。
和帝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只见她眼波流转,温柔婉转,哪里还禁得住,便将她抱起,共同滚入炕中。
小鱼僵直躺着,本以为自己可以认命承受,可真到了此时,这等的耳鬓厮磨却变得无法忍受,终于挣动起来。
和帝正在情热之际,见她如此,皱眉怒道,“既不想侍寝,何来了此?”
小鱼泪光点点,还是挣扎。
和帝更怒,起身道,“既不愿,便滚下去!”
小鱼信以为真,便想起身,和帝见状更恼,猛然把她压回炕上,小鱼此时已什么也顾不得了,激烈扭动,泪珠子纷纷滚落。
和帝见她眼中满是厌恶和恐惧,掐紧了她脸颊,恨声道,“朕竟惹了你这贱婢的眼!”
要知小鱼也是有脊骨的,她素来虽喜奉上,却并不柔顺,钟姑姑那样欺她,她也从未向其低了头去,此时见和帝辱她,又想到此人正是毁了自己终身美梦的罪魁,当下反讥,“陛下何就贪奴这等贱婢的身子?”
和帝见她发髻衣物全散,本来哭得可怜,可此时眼中嘴角却一派倔强,又出这等狂悖忤逆之语,手捏得更紧,面上反笑了,“好,朕却就贪了你这身子!”
一夜无话。
第二日和帝醒时,心情却是大好。
见小鱼尚昏睡身边,□的胸前手臂尽是自己所弄的痕迹,不禁感到久违了的少年轻狂的得意。
小鱼也醒了,迷蒙了一会,看和帝正笑着自己,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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