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赫赫去匆匆,刺眼繁华转眼空。
他提着一坛酒上了墨凉山,昔年繁华昌盛的韩门如今只余残垣断壁。
他走到一片竹林外,破了酒坛的泥封,将酒水倒在林外。
褐色的泥土沾了酒,被洇成乌黑色,好似那人染血的青袍。
他抽出玉箫胭脂,吹了一支挽歌,复又叹道:&ldo;韩诩之,你既死了,这竹林留着也是无用。
&rdo;说罢抽出腰间的噬魂剑,足尖轻点,直扑入林中,见竹便伐。
不知过了多久,荒凉的山头上再找不出一竿高竹。
他闭着眼将剑一丢,飞身扑上断竹,锋利的竹尖穿透他的胸口,将心捅了个窟窿。
然后,江颜逸心痛到惊醒了。
他抬手轻拭鼻梁,上头沾了些冰凉的液体,放到唇边,竟似有些咸涩。
情之一字将人折磨至此,江颜逸既悔又恨,却对自己、对那人都已束手无策。
法,一拳一脚,但为泄愤。
韩皖之一脚踹在韩诩之小腹上:&ldo;当初原本就是我先看上她的!
&rdo;韩诩之一拳殴在韩皖之胸口:&ldo;是她先看上我的!
&rdo;韩皖之气的怒发冲冠:&ldo;她愿意嫁给我!
&rdo;他一拳揎在韩诩之脸上,韩诩之蔫了。
两人大口大口喘着气,韩诩之因先前喝了一壶小酒,脸色微醺,连眼眶都微微泛红。
韩皖之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轻踢地上的人:&ldo;喂,起来。
&rdo;韩诩之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
韩皖之道:&ldo;你给我记住,她已经是你的嫂子了,以后一辈子都是你的嫂子!
而我是你哥,一辈子都是你哥!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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