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实验室里的人哄然大笑。
丛家。
“照你这样说,你那个女丈夫也没本质上的错,恋爱自由嘛,有喜欢的人逃婚也可以理解。”
丛佳意看向侯淑仪,“既然你们素不相识,她又有喜欢的人,那就成全彼此嘛。
那郑家文既然在上海,那就赶紧找啊,揪出来自己协议离婚,别管家里头了。”
“协议离婚?”
侯淑仪喃喃道。
“今天早上的申报看了吗?著名诗人汪海卫和妻子登报离婚了,这是民国离婚时至晌午,众诚的校长主任拥着威普顿先生出了实验室,郑家文走在后面,从西装口袋里取出四页纸,和走在一旁的周自明教授聊了起来。
“周先生,晚辈在报纸上看过前辈写的普郎克测定方法,比英国人发现的方法的确精准,只是晚辈与同学实验时发张了另外一种方法,昨晚仓促写成,望前辈指教。”
郑家文说着便将手里的四页稿纸双手递了过去。
周自明教授诧异地看着郑家文,右手将旱烟嘴从嘴里取出,接过稿纸揣进口袋道:“我闲暇时间会看的。”
老教授觉得自己和众教授发现的法子已然是目前最精准的了,年轻后生有发现有结论也不一定是对的。
郑家文见周教授的神情,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她只是想把最精准的法子告诉有德望的教授,好对学生们广而告之,以达到学业上的精进,可看周先生的神情,好似并不看重她的发现。
一众人到了饭店,吃饭期间郑家文被赵校长叫了出去。
“一会吃完饭和我一起回学校吧,你任聘的事情今天下午给你办好。”
赵校长带郑家文走到饭店门口道,威普顿先生来华几大院校都知道了,若是他晚一步,眼前之人必定会被其他院校争抢,年底学生考试若是拿不了几大院校,你是不晓得啊,之前也有人来说受哪个校长哪个教授推荐来,一上课呢原形毕露,学校实在是怕了,我现在也为当初没有聘用你而感到十分的惋惜,现在真诚的邀请你来众诚。”
赵校长的说辞,郑家文只信一半,当初她提出试讲,是真金是白银一试便知,可赵校长没有给她机会。
赵校长不是她的伯乐,但眼下的确给了她一个实现理想抱负的机会,众诚的学生里也必有可教之。
“赵校长,并非我不想来众诚,我还是那句话,我已经任聘圣莱西,是不能教到中途就撂开手的。”
郑家文也觉得遗憾。
“把你圣莱西的课表拿给我,你在众诚的课程我来调时间,不会使两者相撞。”
完美!
完美的法子,只要真心想挖人,法子有的是。
郑家文闻言嘴角动了动,不得不说,她拒绝不了,她已找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赵校长如此用心,隐之不敢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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