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烛泪踏过血池,迈步跨出获花宫牌楼的大门,在那队人马前站定,不冷不热地说,哟,暴发富来啦?&rdo;看到那顶大轿,她就只觉得陆影纱像个摆阔的暴发富。
你派阿琉去挖出你老子藏在光明顶的那些财宝,也不用如此显摆吧?轻纱帐的掩映下,隐隐可见一娇柔紫影侧卧于软榻上,淡淡的檀香味传来,倒比荻花宫里的臭味好闻许多。
若是她与陆影纱没那场过节,或者是不知道面前这人是陆影纱,倒有心情去欣赏轿里的这份若隐若现的风情,幻想一下轿中是何样的尤物,又该有怎样的绝代风华。
可偏偏面前这人是陆影纱,她连多看一眼的兴致也没有,宁肯回去对着那堆发臭的尸体多看两眼,说不定还能从尸体上看出哪一门哪一派的独门招式,收获一二。
一看到陆影纱,花烛泪就觉得自己的气特不顺,心里哽了根刺似的难受,确切地说是每次面对陆影纱,她都有一种被人掴耳光的感觉。
事实上陆影纱从来没有掴过她的耳光,可那份受辱的感觉比挨耳光还要严重。
花烛泪每次见到陆影纱,脑子里的&iddot;各为所求各取所需那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续命草的来历和你手里有它吧?&rdo;花烛泪问。
陆影纱不答反问,我要是说救小妖,你信么?&rdo;救她?&rdo;花烛泪略微吃惊,随即一想,陆影纱根本没有理由和立场会救小妖。
她略一思索,即时明白其中过场。
陆影纱是为她而来,却不好明言,只得转而说是为了小妖。
信就到轿里来,不信,我立即带着人走。
&rdo;陆影纱也不跟花烛泪再多说废话。
如果花烛泪因为介怀那一夜的事情而不愿意进到轿里来,那么小妖在花烛泪心里的份量也不过尔尔,小妖的生死自然也就无关紧要。
如果花烛泪愿意过来,这是个改善花烛泪对她态度的机会。
以花烛泪的性子真能为了小妖而放下她与之前的过节&rdo;,那么小妖也定然不能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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