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锐抬手拍了拍莫岑的肩膀,笑道:&ldo;好,我听你的。
&rdo;说完接过他手里的煎蛋和面包,恶狼似的吞了下去。
晒了一天,跪了一天,一天没吃东西,早饿透支了。
一边吃东西心里一边感叹,真不愧是我的种,父子连心啊!
早该觉察出当年莫岑最后一夜找自己叙旧不可能是单纯的想了结这段感情!
他这人心眼儿太多,想得也多,猜不透他,冷不防就被算计,到最后还是落得自己两头不是人。
不过这事儿也怨不得别人,如果有乌凡一样的耐性,说不定也该享尽天伦之乐了。
一个没耐性应付,一个爱耐小心机,这是俩人终究没走到一块儿的原因。
怪只怪自己不够了解他,莫松长的薄情,实际上没有人比他更专一。
后半夜,阚锐听了莫岑的话,爬到石桌上坐一下,休息一会儿,就着月色把莫岑偷偷给他藏在草地里的水果翻出来啃。
跪了一天一夜,膝盖疼。
阚锐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么跪下去有没有用。
&ldo;怎么不跪了?&rdo;莫松的声音从昏暗的灯光下传一,居高临下的站在台阶上,手里端着一碗粥,声音冰冷中带着些许鄙夷。
阚锐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食物,颤抖着双腿站起来:&ldo;你是来给我送吃的的?&rdo;莫岑转身就走,却被阚锐一把拉住:&ldo;你能回来看看我,说明你心里还有我,咱们坐下来谈谈可以吗?&rdo;莫岑道:&ldo;二十年了,还有什么好谈的?我儿子都要嫁人了,我孙子都快出生了。
你让我再去面对以前那些荒唐的往事?&rdo;阚锐道:&ldo;我……来找过你很多次,乌凡经常钻的那个洞,是我挖的。
&rdo;莫岑无语,阚锐继续道:&ldo;第二天醒来,莫松的老腰有一种要断开的感觉,转身看到阚锐躺在他身边,直接一脚踹了下去。
莫岑和乌凡被一阵大吼声吵醒,穿着睡衣来莫松的门前看热闹,只见衣衫不整的阚锐从莫松的卧室里滚出来。
莫岑吓得一个哆嗦,拽着乌凡的手便回了房间,俩人换好衣服后便逃离凶案现场。
莫岑拉着乌凡一边走一边道:&ldo;我们先去梁辰那里借宿几晚,等莫松这边消停了再回来。
反正婚礼的事还有好多要准备的,就莫松这德行的是别指望了。
&rdo;乌凡道:&ldo;要不要给爸打声招呼?&rdo;莫岑道:&ldo;不用了呜呜,他没空管咱们。
&rdo;为了准备婚礼,这两天梁辰没有画太多植物出来,在鱼塘里画了几株莲几支藕,又在鱼塘岸边画了几株柳。
阚凯挂上秋千,每次昂轩来的时候都会抱着梁辰在秋千上荡漾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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