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经文终于诵读完毕,祭司刺破祭台上黄羊的动脉,用粘稠的血液在白色大理石上画下庄严而诡异的图案,而后示意褚锐站起身,脱去上衣,沿着他的脊椎用羊血洋洋洒洒画出一张复杂的符咒。
褚锐被祭司的指头摸的浑身的汗毛都树了起来,只觉得背后的血腥气简直令人作呕,而那冰凉的手指还在一路向下,似乎打算一直写下去,写下去。
令人尴尬的时刻终于到来,祭司开始示意他将长裤也脱下,褚锐长这么大连在父亲面前都没有赤|裸过身体,但又不知道是否应该拒绝如此神圣的要求,脸都红了,犹豫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解开了腰带。
&ldo;好了。
&rdo;黑索及时站了起来,&ldo;祭司大人,以下的礼仪请由我来完成吧。
&rdo;端着圣杯的祭司都愣了,黑索大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杯子,歪了歪头:&ldo;现在请你们离开这儿。
&rdo;&ldo;黑、黑索大人。
&rdo;祭司结结巴巴的说:&ldo;这、这是不合礼制的。
&rdo;&ldo;哦。
&rdo;黑索诚恳但不容置疑地说,&ldo;礼制是可以更改的,以前春耕节的活人祭祀也被写在礼制里,但因为太过残忍,还是被废除了,我想从今天开始,我们的礼制应该再文明一点,最起码,给一个族长保留一点隐私,不要让他伴侣的私|处暴露在公众的目光下。
&rdo;&ldo;你这样做,不会受到鸯姬的祝福。
&rdo;祭司苦口婆心地劝阻,&ldo;再说所有的复活罕地亚一行到达的时候,黑索和褚锐的订婚仪式刚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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