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的恨不得立即跟他翻脸,啥人啊这是?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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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桑好不容易止住笑:“我把他俩拧一块荡秋千呢,这俩傻子不知道是我干的,互骂的那个欢呐……”
我深吸一口气,这憨人,你倒是先说重点啊,好悬就绝交了,幸亏没冲动。
“不对呀,你确定他们是要暗算我?”
乌桑一拍大腿,才想起来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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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被掳走那日被人下了药,赶巧柳娇娇和乌桑去追一头熊。
奇怪的是,尖下巴说我很值钱,居然让他们卖了两次。
所谓的采花贼,就是他俩窜通的野猫怪,我看见他们背着庄主偷摸的上山,就已经猜到**不离十了,这俩损货这次又把我卖给谁了呢?
我啧啧称奇,实在不晓得自己哪里值钱,就对乌桑递了个颜色,虚心进洞请教一番。
鉴于刚刚的惨叫,我猜测即使洞里还有喘气的,怕是也都重伤倒的等死呢。
万万没想到,那场景不但比等死要惨,还相当的诡异……
只见一头硕大的野猪怪,挺着伤重的身子,带着手下鸟么悄的,竟然一边拱地,一边用手仔细的扒拉着。
乌桑匪夷所思的看了半天,捡起地上的一把刀,嘚嘚瑟瑟的上前请教:
“这是?找啥呢?”
野猪怪哆嗦的摊开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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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开口说话,腮帮子里的血趁机流出的一溜。
我和乌桑不可思议的对视了一眼,就这一眼,把野猪怪的心,彻底整崩了。
“太倒霉了,我就说了句,好好玩玩刘小白。
结果被打胖了一圈;
打胖还不算,还被打掉了满口的牙;
打掉牙还没完,还得满地找,这可太欺负猪了,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拽了一下乌桑:“柳娇娇他,向来都这么变态么?”
乌桑狠狠的一哆嗦:“刘小白,你别胡说!”
回去的一路上,我仔细的琢磨着,据野猪怪说,目前一个凶残异常的黑熊怪和樱洲柳府都在找我。
柳府是重金悬赏,黑熊怪则扬言,谁敢碰我一根手指头,他就会血洗山头,灭了全族。”
救命和发财,果然并无关联。
喊救命的,是怵于黑熊怪;
喊发财的,显然是要把我卖给柳府。
夜里,我蹑手蹑脚的溜进了乌桑的卧房,摇醒了熟睡的乌桑。
乌桑迷迷糊糊的冲我一咧嘴:
“刘小白……”
然后翻个身,继续鼾声如雷。
这是把谁当空气呢?
我跳上炕,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可能是人在气愤的时候,力气是平常的好几倍,再次睁开眼睛的乌桑,直接滚落到地上。
“天呐,我不是在做梦,大半夜的,你干嘛?”
我谄媚的一笑,“乌大哥,小妹惦记着你,这种好事啊,非你不可。”
乌桑哆嗦着掐了一把大腿
“刘小白,好好说话,别胡来。”
“乌大哥,看来咱俩心有灵犀,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兴奋了点。”
乌桑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道:“刘小白,不许管我叫大哥,我说了,不能胡来。”
“不叫便不叫,我就纳闷了,赚钱的事,怎么是胡来呢?”
我气呼呼的砸过去一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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