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7年10月·德法边境。
寒风卷着硝烟掠过战场,铁血军的黑色军装与英法联军的猩红军服在泥泞的堑壕中对峙。
炮弹的尖啸声划破天空,随后是震耳欲聋的爆炸,泥土与血肉一同飞溅。
“不许退!
一步也不许退!”
铁血军第三师师长赵铁柱站在战壕高处,手持转轮手枪,声音如雷。
他的脸上沾满黑灰,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陛下正在海上!
在陛下抵达之前,我们必须钉死这群他们!”
铁血军前沿阵地。
士兵门捷列夫蜷缩在泥水里,颤抖着给步枪装弹。
身旁的老兵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门牙的嘴:
“怕了?”
“谁……谁怕了!”
门捷列夫嘴硬,但手指仍在发抖。
从俄罗斯一个普通农民到士兵,他还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老兵拍了拍他的肩,指向对面:“看见没?那些英国佬的军服多鲜亮,跟靶场的红布似的。”
“多好的靶子啊。”
老兵嘴咧得更大了。
话音刚落,对面英军阵地响起哨声——新一轮冲锋开始了!
联军指挥部·临时帐篷。
英军将领加内特放下望远镜,脸色阴沉:“已经冲锋三次了,为什么还是突破不了中国人的防线?”
法军参谋擦了擦额头的汗:“他们的机枪……射速太快了!
我们的士兵还没冲到半路就——”
“那就继续冲!”
加内特一拳砸在桌上,“用人数压过去!
我不信他们子弹打不完!”
铁血军机枪阵地。
“换弹链!
快!”
机枪手李铁牛怒吼着,滚烫的枪管冒着白烟。
副手迅速扯开弹药箱,将新的弹链塞进供弹口。
“砰!
砰!
砰!”
英军士兵如割麦子般倒下,鲜血染红了泥泞的战场。
但仍有少数人冲到了铁丝网前,挥舞着刺刀试图突破。
“上刺刀!”
赵铁柱拔刀跃出战壕,“把他们捅回去!”
战场中央·黄昏。
夕阳将战场映成血色,双方士兵的尸体堆积如山。
铁血军的防线依旧稳固,但弹药消耗已接近极限。
战地医务所里,伤兵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军医满手是血,抬头看向灰暗的天空:“再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几天了。”
大西洋·北海舰队旗舰“镇海号”
陈小北站在舰桥上,手中捏着最新的战报,眉头紧锁。
“堑壕战?”
他冷声说道,“又是血肉磨坊啊。”
他转向身旁的邓世昌:“传令!
全速前进!
朕要在一个月内抵达法国海岸!”
“再给李秀成发电——
‘不惜一切代价,守住战线!
待朕登陆,便是联军覆灭之时!
’”
系统光幕在陈小北眼前展开:
[检测到战场僵持]
[检测到英国正调集大量军舰]
[警告:宿主剩余黄金仅够维持舰队三个月]
陈小北关闭光幕,望向西北方向——那里,英吉利海峡的怒涛正与铁血军的炮口遥相呼应。
德法边境的堑壕中,一名铁血军士兵将最后一颗子弹压入弹仓。
而在伦敦,英国海军部的电报机正疯狂敲击——他们刚刚发现,大夏舰队已绕过好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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